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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乔伤得很重。躺在床上气出的多进的少。为什么会这样?但没有人可以质问。他只有独自为自己的遭遇哀悼。这些日子,这副身子人尽可夫,分别被异形,恶魔,吸血鬼狼人和*强暴。他不知道自己还挺不挺得过去。
每天为他送饭替他擦药的都是卡在做。每次走进这扇牢门,卡都发现男人眼里的绝望更递进一分。
卡的目光总是哀怜的,就像他的每个动作总是温柔细心。有一天,他终于得到了乔的正视,乔说:“卡,我不怪你,你可以不管我,但请你,把你的刀再借给我一次。”
男人的生命之光已经熄灭。只剩了一副残破的肉体。那些内脏依然若无其事地正常运转,但乔已经不再想纵容它们活下去。
“你不能轻生。”卡回答他,用手轻轻地在男人脸上抚摸着。“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你已经承受过,即便还会有,也不要自暴自弃。说不定哪天就能逃出去。半途而废是最残忍最不人道的作为。”
“不,卡,你不是我,不能体会我的痛苦。要么离开这里,要么现在结束。”
卡看着哀伤着眸子的青年,心动了动。“现在吗?现在我就带你逃出去。”最后下定决心般地说。
穿上衣服时乔觉得很不习惯,这些日子都一丝不挂的,空气充当了所有的装束。“我们得快点。”卡去搀扶他,却被男人推开了。“我自己会走。”乔说。“我行的。”最后三个解除了卡的尴尬同时为自己打气。
门卫是个有三人高的丑陋的马状物。看见两人出来,不由分说地扬起巨大的蹄子。卡看了乔一眼,用右手掰断左手,在乔震惊的目光中把断臂抛了上去。怪物闻见肉香,放下蹄子,伸长脖子,用嘴巴去捉。而那巨大的充当门的阳具也晃开了,道路畅通无阻。
出来后,乔望着男人的伤口,久久一句话都说不出。
“没事的,我是个复制人。”男人安慰他的同时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在第二道关口才是可怕的。驻守的是个干瘪瘪的老头。只有身下的性器精神得很。其他部位都,面目全非。
“嗨,美男,走哪里去?”他像个欲火焚身的壮男看见了妓女一般卯足了力气调戏。
门边栓着两只汪汪直吠的像老虎一样的大狗。
“纯种狗,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当老头的手猥亵地拍在狗的屁股上时,它们双双安静了,瞪着像嘴一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