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游戏?”
而符文州则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让采访人员冷汗直下,直感叹还好有庄宴在。
她说:“就考验一下你们的默契度。”
游戏啊...庄宴偷偷瞟一眼符文州,他倒是没问题,但是影帝有没有兴趣陪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可就不一定了。
“好。”符文州淡淡吐出一个字。
游戏规则很简单,看画板上的词来比划,让另一个看不到画板的人看,这个游戏是为了烘托气氛,难度倒是其次,不会设定太难的词汇。
一共有五个词,五次机会,一个词二十分。
庄宴自告奋勇先来,他严重怀疑符文州根本就没玩过,也算给他示范一下规则。
第一个词是——青春。
“这也太难了吧!”
庄宴唉声叹气,这种游戏一些名词动词反而比较简单,而青春这种完全没有具象的词汇,着实犯难。
他想了想,冲符文州比了个“二”。
符文州:“两个字?”
庄宴点头,指了指自己。
符文州:“庄宴?”
“不是!”
“楽逍?”
“不对!”
“自己?”
“不是!”
“我的?”
“错了!”
符文州绷紧了脸,没有再猜。
庄宴忽然有点想乐,符文州这样的天之骄子,恐怕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挫败的时候。
他换了一种方式,朝符文州竖了个中指。
符文州:“......中二?”
“不错嘛,你还知道中二!但是错了!”
庄宴嘿嘿直乐,笑得特别张狂。
符文州灵光一闪:“嚣张?”
庄宴激动得用手比划,“接近了!提示一下,什么样的人嚣张?一个年龄范围!”
“少年......”
“换一个!”
“青春?”
“聪明!州哥真棒!”
庄宴一玩起游戏来就忘了烦恼,越来越兴奋:“下一道下一道!”
题板上出现了第二个词——暗恋。
庄宴:“......”这哪个龟儿出的题。
他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表现暗恋的姿态,羞涩的飞快看符文州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捂着脸。
符文州:“......”
“猜到了吗?”
符文州手指微微动了动,说道:“没有。”
庄宴只能强忍羞耻再演一遍,然后期盼的眼睛望着他:“这次呢?”
“心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让庄宴心跳都比往常快了一个频率。
他急忙摇头:“错了,意思差不多。”
“喜欢?”
“再换!”
“暗恋。”
“答对了!厉害!”
符文州抿起嘴角,没笑,看向手舞足蹈的庄宴的眼神却是柔和的。
下一道——西瓜。
庄宴终于忍不住吐槽:“这题是谁出的啊!也太为难人了!”
采访的小姑娘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是一个同事出的,那个同事是庄宴的黑粉,说这样的游戏必须为难一下他。
可是分明为难的是影帝啊!这个影响的可不是庄宴的分数。
她什么都没敢说,静静地看他们玩游戏,不知道为什么,剧组里有人跟她说影帝很讨厌庄宴,她觉得不像,这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明明就很好。
庄宴的题一道比一道难,西瓜在他的灵魂表演下还是被猜出来了,接下来分别是轮船和七夕。
他绞尽脑汁,五道题结束已经是气喘吁吁。
好在符文州除了七夕没猜中,其他都答上来了。
接下来轮到符文州表演,题板上的题目就成了——睡觉,起床,打电话,喝水,手表。
他皱了皱眉头,这些内容相比之下简单了几个层次。
庄宴全都答出来了。
不出意外的赢了,他直接蹦了两下,笑容闪闪发亮,比了个耶。
采访结束,俩人一起回剧组的路上,气氛就忽然不同于刚才的热闹,变得静下来了。
以往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时候庄宴都会主动找话说,从来不会无聊。
走到一半,符文州才挤出几个字:“你很高兴?”
庄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反常,用往常的语调说:“我赢了你。当然高兴!”
符文州神色认真:“你赢了我就会高兴?”
“这个...”庄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说好像是故意跟符文州作对一样,他刚打算解释,就听见符文州说:“我知道了。”
再抬头时,只能看见符文州远去的背影。
他拧眉,不至于吧?这也生气?
回到剧组的时候还没到庄宴的戏份,应坤寻过来,搭着他的肩八卦:“都问什么了?”
庄宴瞅都没瞅他一眼:“就是一些惯例的问题,你好奇?”
“不啊,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没跟符文州一块儿回来。”
符文州是先回来的,几分钟后庄宴才露面。
他眉头动了动,“你屁话真多。”
然后又解释:“我去抽了根烟。”
应坤吸了吸鼻子,确实有股淡淡的烟味儿。
他皱起眉:“你不是不抽烟吗?”
“心烦,不行?”
“随便你,我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你心情好不好吗?”
庄宴忽然想起刚才符文州问的话,乐呵呵说:“没心情不好,刚才玩游戏赢了符文州呢!老子心情好得很!”
“你?赢符文州?就你那个智商?”
“你奶奶个腿儿,滚犊子!”
*
第二天庄宴杀青的戏份拍了两个小时。
楽逍遇见了以前被校园暴力时的施暴者,四个同样十八九岁的男孩,他们似乎心情不好,狞笑着对楽逍拳打脚踢。
以前挨打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记忆翻腾而来,汹涌地挤压拉扯着十八岁少年的心。
成了压倒这个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
楽逍刚刚眼睁睁看着俞牧禾和厌闻相拥,心里那盏亮起的,微弱的灯,灭了。
承受了太多太多,这个少年顽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倔强地不接受外来世界的好意,在这样的夕阳黄昏的晚上,被打得不省人事。
等到晚间醒来,他好像已经丧失了痛觉,浑浑噩噩站起来。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为他照亮了路。
高高的桥上,孤单而绝望的身影一跃而下。
庄宴拍完这部分,周围都在说恭喜杀青,跳河的剧情已经提前取景拍过,他今天只拍了被暴打和踉踉跄跄走在月光下的片段。
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上还带着化妆师给化出来的血和伤口。
司南走上来递给他水和毛巾。
他接过,司南想帮他脱下已经脏了的外套,被庄宴下意识躲开。
司南一愣。
庄宴睫毛颤动,呼吸微微急促:“我自己来。”
他用湿毛巾捂在脸上,掩藏了脸上痛苦的神色。
第28章 庄宴杀青
庄宴杀青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应坤。
在剧组待了几天把他憋坏了, 他的性格本来就不是能安分下来的, 待三天已经是极限。
刚杀青, 他就迫不及待问:“能走了吗?”
庄宴把湿毛巾一把甩在他怀里,脸色如常:“还有一个采访。”
“又采访?”∴思∴兔∴在∴线∴阅∴读∴
应坤皱着眉抱怨:“你们当明星的怎么比做生意应酬还多。”
“那不是应酬。”
“那你说是什么?”
庄宴扯动嘴角:“非要说的话, 你就当成是营销吧。”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导演把片段看完来找庄宴, 都是一些客套话,大意也是恭喜杀青之类。
他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往应坤身上看一眼,有些忌惮, 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走之前夸了他一顿,说是表演很细腻, 进步越来越大了。
庄宴笑着跟导演寒暄,却忍不住想,原来对着镜子练习还真管用。
符文州诚不欺我。
他笑了笑, 被应坤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还带着一句嘲弄:“你丫笑什么呢!怪渗人的!”
“我笑了?”
“笑了。”
庄宴摸了摸自己腮帮子。
这三天应坤带着一个保镖, 大大咧咧往片场一坐, 比导演都要气派, 他在等庄宴, 大家都知道。
现在庄宴杀青了,代表着能把这个大少爷送走了, 导演尤其高兴,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
等到第二个采访结束,庄宴和司南, 带着应坤还有许鸣杭离开了烟城。
庄宴乘坐飞机是一件危险系数非常高的事情,应坤直接打电话雇了两排保镖,一个个带着墨镜往庄宴身边站,将他堵了个圈。
他觉得特好笑:“你确定这样不会更显眼吗?”
应坤直接承认:“会啊。”
紧接着又说:“会又怎么样?没人碰得着你啊。”
这倒是有道理,庄宴咧嘴一笑:“成,明儿的热搜老子预定了,庄宴机场耍大牌。”
司南抬手推眼镜,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于是两排保镖护着庄宴,把他安全送上了飞机,以往围堵得水泄不通的机场,这次被保镖开辟了一条路。
他得了趣,转头向司南建议:“我也想要这样的保镖,二十个。”
司南头也没抬:“公司不会同意。”
庄宴:“……”猜到了。
“除非你自己掏腰包。”
“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几个黑粉还给我造不成生命危险,司南你别这么危言耸听。”
庄宴不要脸一向如此,司南也不在意被他推锅,静静地翻阅工作行程。
飞机上,司南通知了下一步工作行程。
“明天有一个广告代言,回公司先签合同,明天去代言视讯。”
庄宴无聊嚼了一颗糖,含含糊糊地说:“你什么时候接的?我怎么不知道?”
司南没怎么解释,只说:“你拍戏的时候。”
“怪不得你那么忙。”庄宴诧异地看他一眼,眼底有淡淡地乌青,看样子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
他嘴巴动了动,有点不习惯地说:“辛苦你了,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对得起自己拿的双份工资,而且我付出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们现在是共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成功把庄宴心里那点感动折磨没了。
“好的!别说了!我明白!不谢了!不谢了行吗?”
司南闭上嘴巴。
隔了一条过道,应坤拍拍他的肩膀。
庄宴扭头,“干嘛?”
他指了指司南,笑着说:“你这助理哪儿找的?”
“不是助理,是经纪人。”
应坤话里话外不怎么尊重司南,庄宴故意用这话抬一抬司南的位置,司南为了他忙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