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酒,顺带帮老妈挡酒,有人向老妈打听刚才那个送豪车的大老板是谁,老妈喝多了,直接说那是她儿婿,第二个儿子,给我闹了个大红脸。
酒席分两餐,下午快要散场的时候,我实在喝多了,就想先回去休息。
季靖闲滴酒未沾,他一路搀着我,我和他跌跌撞撞了一路,终于回到家里。整个家都贴着红色的东西,喜气洋洋,黏在墙上的气球有几个掉在地上,被我和季靖闲噼里啪啦踩爆了好几个。
我含糊道:“我要去,洗澡了。”
季靖闲点点头,却并没有放开我,到了厕所,他想帮我脱衣服,被我虚虚地推开。
“不用你管,我自己,会脱……”
季靖闲笑道:“老公给你脱衣服,天经地义。”
“你放屁!”我被“老公”两个字激得跳脚,大舌头都给捋直了。
季靖闲笑意更浓了:“你妈在酒席上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她承认我了。”
“她承认和,和我承认,两码事。”
“那你承认我吗?”
季靖闲这个人最阴险狡诈,明摆着是趁我喝多了套我的话,我心里想着不能被他下套,可醉眼朦胧中,我看到他性感又冷淡的薄唇一张一合,再配上他帅气的脸蛋,突然觉得心头有一把无名的火烧了起来。
可能是光喝酒没吃东西的缘故,我看着季靖闲,居然觉得他像道可口的美味。
我心痒难耐地冲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儿,我告诉你。”
季靖闲把耳朵凑到我嘴边,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饿了,给吃吗?”
心中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付诸了行动,我嘴贱地撩拨了一句,结果最后被吃干抹净的人却是我自己。
老家的厕所很小,光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就已经显得很拥挤了,更别提大幅度的动作。季靖闲像头饿急的野兽-样直接把我压在洗漱台上,老式卫生间的洗漱台不高,正好给他提供了为所欲为的高度。
火热的胸膛贴上冰凉的瓷砖,非但没有给我发热的大脑降温,反倒激起了一阵要命的冲动和兴奋,化作颤栗从面板猛地扩散出去。
他握住我胯下的二两肉,我本来就已经半搏起了,在他手上一揉搓,立马硬了起来,我脊背紧绷,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泻了他一手。
我忍不住呻[yín]了一-声,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秒射感到羞耻,下一秒就被手指捣开了后[xué]。
好久没有被进入的地方十分生涩,季靖闲起初还耐着性子按摩扩张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失去耐心,直接握着粗长的性器掼进去。
我忍不住“操”了一声,用力抠着水池边缘的指关节都泛白了,那种被异物凶狠贯穿的感觉让我一阵腿软,要不是他托着我的腰,我绝对就跪下去了。
一年多过去,我都快忘了和他做僾是什么感觉,这一下子全想起来了,他还和以前一样霸道、蛮横、掌控欲十足,但摩挲在我腰际的掌心却透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一开始的疼痛不知何时化作筷感,我克制不住呻[yín],像个被扒光扔在砧板上的动物一样只会哼哼唧唧地任人宰割。
逼仄的空间里回荡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撞击声。
“小尘,我在你家干你。”他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上,像催情剂一样让我忍不住发抖。
“你叫得真好听,要是你妈妈回来了怎么办?”
他嘴上顾虑满满,下`身[chōu]插的动作却越发无所顾忌。
“嗯嗯啊……你大爷的!”
被他一说,我心里突然着急起来,一开口却只有呻[yín]。一想到老妈随时都可能回来,我忍不住缩紧后面,括约肌紧紧箍在他的性器
季靖闲闷哼一声,加大了[chōu]插的力道:“小尘,你又咬我。”
我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老妈今天不会回来,她今晚住在宋医生家里,季靖闲故意逗我。
在下面的那个人总处于弱势,更何况我现在喝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季靖闲最爱在这种时候变着法地欺负我,以前他是不把我当人看,现在虽说变了,但依旧可恶。
我和他在性事方面其实契合度很高,他随便对着我的敏[gǎn]点[chōu]插两下,我后面就泛滥成灾,更别提久别重逢的下半身结合了这么久。
季靖闲的坚硬如铁的性器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大力冲撞着我狭窄的甬道,我大脑渐渐空白起来,理智早就丧失殆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告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他大概是要射了,加速[chōu]插的频率,也不再托着我的腰,我腿部肌肉发颤,一开始还有男人的胜负欲支撑着,现在只剩下想要逃走的意识。
我往旁边挪了一下,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他的性器也滑了出去,他明显有些生气,捞住我的腰一把按了回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带着刺激的液体就猛地射在了我的内|壁上。我以为他终于完事儿了,没想到他的那玩意儿居然在我身体里重新硬了起来。
我喘着粗气,嘶哑着嗓音开口讨扰:“我,我实在站不住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季靖闲又狠命撞了几下才退出来,一把将半死不活的我扛在肩上,我差点被他顶吐。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米八的人,虽说体重控制得很好,但他做了这么久高强度运动,居然还有力气扛人。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力气有这么大。我晕晕乎乎地被他扛回卧室,压在床上,继续没做完的事。
最后我是昏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浑身痛的像被人拆了骨头重灌一样。
我望着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要命的悲愤:我一个五好青年居然精虫上脑了,喝酒真他妈误事!
我忍着腰酸背痛起身,边艰难地穿衣服,边回想着昨天耍酒疯找干的样子……我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去,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不然季靖闲绝对会拿这个逗弄我。
裤子刚套进一条腿,季靖闲就进来了,我本能地吓了一跳,但又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忍痛穿另一条腿。
他走到床边,对着我的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久没碰你了,昨天实在忍不住,没注意节制,弄疼你了。”
我粗声粗气道:“都是男人,上个床没什么。”
“我以后一定温柔一些。”
我哼了一声:“你以前看不起我的时候没少在床上折腾我,还不是照样过来了,不过我也没对你抱过什么期待就是。”
季靖闲脸上的笑意凝固了片刻,他捧起我的脸,沉声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个曾经让你无望的自己,我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杀了他。”
他中泛起的真切的杀意,让我心脏怦怦直跳。
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说什么杀不杀的,你以为自己在拍武侠片啊。”
他深深地望入我的眼底:“可我想要你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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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新年礼物我想再拆一遍(终章)
十月,我和季靖闲复婚了。
说起来有些突然。
因为武校开学了,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我怕老妈这个女强人又一个人挑大梁身体吃不消,所以自然抽不开身干别的。而季靖闲要回菱北去,他还有那么大个季氏要管。眼下要异地恋了,我没什么意见,可他却说他没有安全感,每天都一副可怜兮兮要被抛弃的样子,我明知道他是装的,却架不住他一直卖惨,最后就糊里糊涂答应他,把证给领回来了。
不过对于这个略显冲动的决定,我并没有后悔。的确,和他在一起需要精力,但和他分手却需要更大的精力,人生须臾,我又何必为难自己?
在民政局签字的时候,我看到季靖闲修长有力的手指有点发抖,我不禁想起两年前领结婚证时的场景,我几乎激动得双手颤唞,他却从头至尾面无表情,大手一挥就落笔了,完成任务一般。我不由得再次感慨,世事难料。
婚戒从他胸口戴回我们的无名指,那天晚上,季靖闲像平生第一次结婚一样激动得要命,硬是在床上折腾半宿才睡,在这方面,他总有用不完的体力,还好我身强体健,否则换个人都吃不消他。
我跟季靖闲结婚,老妈当然是欣慰的不得了,她要给我们举办婚礼,被我拒绝了,季靖闲虽然也想办婚礼,但最后还是听了我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唱夫随”。老妈念叨了几句年轻人不讲礼数,也就随我们去了,反正她最看好的小季都成她儿婿了,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况且她也很满意季靖闲这么听我的话。
我本以为分隔两地跟我想的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季靖闲刚走的一个星期还好,可一个月过去,我竟真的开始想念他了,尤其是在他每天早晚两次的甜言蜜语攻势下。一开始,我只是偶尔会期待他的电话,到后来甚至每一个忙碌中的空隙都会想到他,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效率。
我现在也不是个爱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决定以后每个双休都飞一趟菱北,季靖闲怕我累着了,偶尔也会推开工作飞过来,就这么一来二去,老妈不落忍了,觉得是她叫我接手武校影响了我和季靖闲的婚姻生活,她要我干脆别管武校了,但我绝对不可能让老妈一个**持家业,即使我的确对继承武校没有半点兴趣。
季靖闲听罢,直接道:“小问题,我可以让有经验的人来帮忙管理,妈给他们发工资就行了。”
“这靠谱吗?”我有点怀疑。
“靠不靠谱,等人来了考察一下就知道了,妈觉得呢?”自从复婚后,季靖闲一口一个“妈”叫得比我还顺口。
老妈思忖片刻,一拍手道:“行,那就先按小季说的试试。你们现在的任务呢,是陪老妈逛街去,今天周末,魏女士要难得出个风头,让他们看看咱家两个高高大大的帅儿子。”
我和季靖闲一左一右被老妈挽去了商场,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还有熟识夸老妈有福气,把她开心得一口气给我和季靖闲买了六套衣服。
看着季靖闲积极试穿欣然接受的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是装出来的,毕竟他身上的一件单品的价格就比这六套加起来还贵。
季靖闲行动力很强,说完没两天就带了一个团队过来,一周的会议沟通和考察下来,老妈惊喜地发现自己与他们的办学理念简直不谋而合,当即握手签定了合同。
老妈对季靖闲的信赖程度令人发指,从头至尾连质疑都没有,有时候我都要吃醋了,但不得不说,季靖闲有这个让人倚靠的能力,什么事只要经过他的手,就一定能办得周全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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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我代表作为虹榆市的武术代表团之一去美洲交流中国功夫,这个事还上了新闻,不过我对上新闻这种事还是有点儿发怵,所以并没有参加最后的媒体合影。